康珺塬脸色阴沉,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威严气息,他的目光如寒星般扫向康时绪和康清宴,语气中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时绪、清宴,带着叶大小姐去趟叶家,找到当家人,让他滚回康盛,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告诉朕,这二十四年来朕的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饱含着一位父亲对女儿深切的心疼与对叶家的愤怒。
康时绪和康清宴对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一同上前,微微欠身,做出请的手势,虽然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但眼神中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叶小姐,请。”那语气仿佛在说,这一趟叶家之行,叶望舒是非去不可。
顾修寒见状,心中一紧,急忙上前几步,挡在叶望舒身前,脸上满是焦急与诚恳,连连摆手说道:“有误会,陛下,太子殿下,这其中肯定有误会。舒儿不是那样的人,她心地善良,绝不会做出欺负帝姬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众人,试图为叶望舒开脱。
康时绪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向前走了一步,逼视着顾修寒,不紧不慢地说道:“顾公子莫要多言,是非曲直一问便知。叶家贵为康盛正二品尚书,自是风光无限,若是叶家想谁的妹妹谁疼,大可差人告知本太子一声。本太子定当把令颐接回康盛,留在父皇身边,好好护着。康盛的端华帝姬,要什么没有?倒不知您的一句误会是何用意?”他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充满了压迫感,仿佛在质问顾修寒,你凭什么替叶家辩解 。
谢砚之神色沉稳,向前一步,拱手行礼,朗声道:“陛下,我有两位人证。初染是国公府的大小姐,金枝玉叶,自幼便陪伴在帝姬身侧,对帝姬在叶家的种种遭遇定是知晓一二;第二位则是独孤郡主,她更是被陛下您钦点到帝姬身边,想必也目睹过不少。”他微微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见大家都露出专注倾听的神情,才接着说道,“不若这样,凌谷主今日正好休息,独孤郡主九点多才上班,时间充裕,索性请她请一天假,将二人带上来询问一番,想必真相便能大白于天下。”
康珺塬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心中权衡着此事的利弊。他深知,这两位人证或许是解开女儿在叶家多年谜团的关键。良久,他神色一凛,沉声道:“照你说的办。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