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帝服也被他划破了。牡丹花海遭殃,秋千等硬件设施通通惨遭毒手,反正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叶望舒也在一旁补充道:“他还把顾修寒送我的礼服划破了。”
谢砚之吓得脸色惨白,连忙求饶:“朝哥,我错了,您千万别打脸啊。”萧夙朝气得浑身发抖,刚要发作,这时,外面传来凌初染尖锐的叫声:“康令颐,谁让你碰酒了?”萧夙朝一听,顾不上收拾谢砚之,心急如焚地朝着寝殿冲去。
一进寝殿,萧夙朝就急切地问道:“喝了多少?”凌初染指了指一旁藏着的酒,没好气地说:“还没动呢,私自藏酒了,你可得好好管管。”萧夙朝沉声道:“知道了。”等凌初染离开后,寝殿里只剩下萧夙朝和康令颐。萧夙朝走到康令颐身边,神色严肃地问道:“酒呢?藏哪儿了?”康令颐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我就闻闻味,真的没喝。”
萧夙朝目光紧紧锁住康令颐,步步紧逼,那低沉的声音仿佛裹挟着暴风雨前的压抑:“藏哪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似乎在向康令颐宣告,这个问题他势必要得到答案。
康令颐心里一紧,却仍心存侥幸,试图蒙混过关,语气里带着一丝故作的镇定:“没藏。”她微微别过头,不敢直视萧夙朝那锐利的目光,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萧夙朝的耐心在这反复的追问中渐渐消磨殆尽,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严厉:“朕再问一遍,酒藏哪了?藏了几瓶酒?”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下下敲击在康令颐的心坎上。
康令颐见瞒不过去,眼珠一转,决定使出撒娇这一招。她上前一步,双臂环抱住萧夙朝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声音软糯得如同撒娇的小猫:“我没喝嘛,你就别问啦。”她还轻轻蹭了蹭,试图软化萧夙朝的态度。
然而这次,萧夙朝并没有被她的撒娇所打动。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冷冷地说道:“朕问你,酒藏哪了?别跟朕撒娇,今天你必须说清楚。”那冰冷的语气让康令颐意识到,这次萧夙朝是真的生气了。
康令颐心里一阵发慌,知道再也无法隐瞒。她咬了咬嘴唇,小声说道:“茶几上的花瓶里藏了一些,还有柜子底下也有几瓶。”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