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肚子还连累自己的事,还是狠下心来:“不行,这次必须得给你个教训。而且你现在也要注意饮食,要是吃坏了身体,我得多心疼。”他将叶望舒搂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
叶望舒见撒娇不管用,眼珠一转,又生一计:“那我答应你以后好好吃饭,你能不能给我留一点点零食呀,就一点点。”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个极小的距离,满脸期待地看着顾修寒。
顾修寒被她这古灵精怪的样子逗笑了,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好吧,那就留一点点,不过你可得说到做到,要是再偷偷吃不该吃的,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望舒一听,立刻眉开眼笑,在顾修寒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老公你最好啦!我肯定说到做到。对了,姐姐怀孕,我们给她准备点什么礼物好呀?”她兴奋地坐直身子,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顾修寒思索片刻,说道:“除了我找糕点师定制的蛋糕,再给她挑些孕妇专用的护肤品吧,她平时那么爱美,肯定会喜欢。还有,挑几本书,孕期看看书打发时间也不错。”
叶望舒连忙点头:“嗯嗯,好主意!我这就去网上看看,再问问姐夫,姐姐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说着,便拿起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
顾修寒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靠在病床上,依次拨通了萧夙朝和祁司礼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半开玩笑地说道:“哎呀,你们怎么知道舒儿叫我老公?”那语气里满是炫耀和得意,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的幸福。
电话那头,萧夙朝正满心欢喜地沉浸在康令颐不再哭闹的喜悦中,听到顾修寒这话,瞬间没了好脸色:“谁理你?令颐好不容易不生气,朕刚跪完祠堂,你提这茬,你有病啊?神经病。”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不耐烦,回想起祠堂里那漫长又煎熬的一天一夜,膝盖仿佛还隐隐作痛。
紧接着,祁司礼的声音也传了过来:“令颐又不是不理你,萧老大,令颐恨你,到底还是再过个。锦竹理都不理我,看见了也像没看见一样,我才更惨好吗?”祁司礼的语气里满是哀怨,一提到时锦竹,他就像霜打的茄子,满心都是无奈和委屈。
萧夙朝听了,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下意识地将怀里的康令颐搂得更紧了些,仿佛这样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