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伸手脱下手腕上那只象征着身份与荣耀的帝王紫绞丝镯,用力一甩,那镯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直直地砸在萧夙朝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偏过头去,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康令颐冷冷地开口:“青篱,把这儿的一切都给朕毁了,一个都别留下!”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仿佛要将这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彻底从世间抹去。
谢砚之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混乱又充满火药味的场景,一脸茫然,忍不住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他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来回穿梭,试图从大家的表情和言语中找到答案。
凌初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见谢砚之发问,立刻像连珠炮一般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温鸾心叫令颐来温家,令颐来了她就开始挑衅令颐。令颐发火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结果呢,萧夙朝居然叫温鸾心叫‘心儿’,谁能不发火?特么的一个小三还这么张狂,简直就是个老瘪三,给脸不要脸!”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愤怒之色愈发明显,一边说一边还狠狠地瞪了萧夙朝一眼,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谢砚之听了这话,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看向萧夙朝,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萧老大,你可真是犯糊涂了!这事令颐想怎么处理?”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神中带着询问与关切。
萧夙朝低垂着头,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声音低沉而无力:“她想跟朕离婚,朕……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满心的懊悔与痛苦此刻都化作了这无助的呢喃,曾经的帝王威严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感情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可怜人 。
谢砚之见气氛剑拔弩张,赶忙上前,脸上堆满关切,和声劝道:“令颐,先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做出安抚的手势,试图让康令颐的情绪缓和下来。
凌初染一听这话,可不乐意了,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大声反驳道:“消什么气消气?这件事本来就是萧夙朝做得不对,时锦竹说的一点儿没错。朱砂那件事没出来之前,令颐是真心实意想彻底原谅萧夙朝的,可他呢?他给令颐的是什么反馈?这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怎么能怨令颐呢?”她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