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来,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带着一丝无奈与愧疚,轻声说道:“令颐,朕是有苦衷的。”
叶望舒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厉声质问道:“你的苦衷值几个钱?你往我姐姐的药方里偷偷加入朱砂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会伤势加重,甚至有性命之忧?你做出那种残忍之事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把我姐姐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你说你有苦衷,可为何承受痛苦的是我姐姐,而不是你?”
顾修寒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轻声劝道:“舒儿,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叶望舒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利刃般射向顾修寒,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愤:“过去?你轻飘飘一句过去,可那伤痛不是加诸在你身上!你凭什么要求受害者去原谅,而不是你们这些加害者去尽力弥补、去澄清真相?顾修寒,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姐姐到底有什么错?还是说,就因为萧夙朝是你的兄弟,你便要如此毫无原则地偏袒他?”
寝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康令颐面色惨白如纸,身子颤抖得像寒风中飘零的枯叶,如一只受惊过度的小鹿般瑟缩着。她的嗓子早已被无尽的泪水和嘶吼折磨得沙哑,每发出一个音节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微弱却又带着令人动容的坚决:“不要,我不要……”
话还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袭来,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烈颤动。紧接着,一口鲜血从她的口中猛地喷出,殷红的血迹在空中划出一道惊心的弧线,重重地滴落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那鲜艳的红刺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
萧夙朝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声音带着颤抖和急切:“令颐,你怎么样了?” 不容康令颐有丝毫反抗,他伸出双臂,用力将她紧紧抱入怀中。
康令颐在他的怀里无力地挣扎着,眼神中满是恨意与绝望。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滚。你说你爱我入骨,思我成疾,到头来还是如同三年前那般狠心。你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恨你,恨之入骨!” 她的声音虽弱,却字字如刀,割着萧夙朝的心。
萧夙朝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懊悔。他将康令颐抱得更紧,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