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恪礼被吓得瑟瑟发抖,哭喊声愈发响亮。他一边哭,一边朝着康令颐的方向扑去,嘴里叫嚷着:“母后,要抱。父皇欺负我。”那可怜巴巴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萧夙朝却不为所动,转头对康令颐说道:“你回房间,令颐。”随后,他大步走向一旁,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走了出来。来到萧恪礼面前,他毫不犹豫地狠狠打了两下。鸡毛掸子落在萧恪礼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尊曜见状,心急如焚,连忙上前阻拦:“父皇,弟弟还小,您别打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挡在弟弟身前,眼中满是担忧与恳求。
康令颐看着眼前这剑拔弩张又略显荒诞的场景,不禁微微叹了口气,莲步轻移,缓缓走上前。她的目光柔和却坚定,落在萧尊曜的脸上,轻声说道:“尊曜,他是年纪小,可你要明白,万物皆有灵,生而为人,就应当对世间的万物生灵怀有最起码的尊重。你事事都护着他,可这样的庇护,又能持续到何时呢?”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平静而温和,却又裹挟着几分语重心长的韵味,恰似一记警钟,敲在众人的心间,让人忍不住陷入深深的思索。
萧尊曜的眼中闪过一丝委屈与不解,他微微皱起眉头,小声嘟囔道:“可是母后,恪礼是您的亲生儿子啊,那只狐狸再好,说到底也不过是只狐狸……”话语里带着少年的懵懂与执拗,显然还未能领会康令颐的深意。
康令颐的神色瞬间一冷,原本柔和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威严,她转头看向萧夙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陨哥哥,一人一个?”仅仅四个字,却仿佛带着千钧的力量。
萧夙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道:“朕来收拾萧恪礼。”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宣告一场不容置疑的审判。
康令颐随即转身,对着身旁的崔总管吩咐道:“崔总管,把九尾银狐带下去。好好压压惊,可别怠慢了。”说罢,又将目光投向萧尊曜,厉声命令道:“萧尊曜,你给朕过来。罚站三个小时,期间给朕背《道德经》。”她的声音清脆而冰冷,在庭院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萧尊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扑通一声跪下,眼中满是惊恐与懊悔:“母后,我错了。”声音中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