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地解释道:“给你定的,我又不吃。”她觉得自己的初衷是好的,只是没想到会给凌初染带来困扰。
凌初染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服了,我要坐你俩的车。”她实在太累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坐康令颐和萧夙朝的车,还能在车上睡一会儿。
萧夙朝原本安静地坐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柔和地落在康令颐身上,静静聆听着她与凌初染的交谈。待凌初染表示要搭他们的车时,他薄唇轻启,缓缓开口道:“行,你开车。”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宛如醇厚的美酒,在空气中悠悠回荡。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调侃弧度,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促狭。他心里门儿清,凌初染车技娴熟,让她开车,既能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心事,还能在驾驶的专注中舒缓情绪,一举两得。
凌初染听闻这话,瞬间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又惊又恼。她双手猛地叉腰,挺直了脊背,大声说道:“我是你司机?你俩可真行,一个让我揉肩捏腿,一个拿我当司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说着,她还夸张地翻了个白眼,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嗔怒。回想起之前被康令颐指使着做这做那,如今又被萧夙朝安排开车,心里的委屈和不满一下子涌了上来。她重重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行了,我查房去了。”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脚步急促地往门口走去,那架势仿佛在说,她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这让她“受气”的地方。
萧夙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嘀咕道:“又是一堆事,真麻烦。”他靠在椅背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被这些琐事搅得有些心烦意乱。好不容易有和康令颐独处的时光,却总是被各种事情打断,心中难免有些不悦。
凌初染刚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又猛地转过身来,提高音量说道:“我俩病人呢,给令颐检查完,舒儿也得检查。都检查完才能走。”她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作为医生的专业和负责。尽管心里对萧夙朝和康令颐的“使唤”颇有怨言,但一提到工作,她立刻变得认真起来,毕竟病人的安危才是她最在乎的。
萧夙朝听了,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那就去顾修寒那,别来打扰朕的二人世界。”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