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药。药汤刚一咽下喉咙,她就忍不住紧紧皱起了眉头,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太苦了,这药简直苦得让人受不了。”康令颐小声嘟囔着,看向萧夙朝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委屈,恰似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猫。
萧夙朝像是提前知晓她的反应一般,早有准备。他动作麻利地迅速拿起一颗蜜饯,轻轻放入康令颐口中。“好了,吃颗蜜饯就不苦啦。”他笑着说,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暖到了康令颐的心坎里,眼神里更是溢满了宠溺,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不及眼前这个娇嗔的人儿重要。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顾修寒和谢砚之压低声音的小声嘀咕。
“老大这变脸速度,也忒快了吧!刚刚还气得暴跳如雷,恨不得把我们生吞活剥了,这才一转眼的功夫,就温柔得像换了个人似的。”顾修寒的声音里带着满满的惊讶,那语气就好像见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景。
“可不是嘛,不过,从这儿也能看出来,老大是真的把令颐放在心尖尖上在乎啊。”谢砚之附和着回应道,话语里满是感慨。
两人虽说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这病房本就不大,他们的对话还是像长了翅膀似的,清晰地传进了病房内。萧夙朝听到后,眉头微微一皱,像是被风吹动的湖面,泛起一丝不悦的涟漪,紧接着提高音量说道:“你们俩,要是还想进来,就立马给朕安静点!”
顾修寒和谢砚之听到这话,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闭上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再惹得这位“祖宗”不高兴。过了好一会儿,顾修寒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推开病房门,探进一个脑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模样就像一个犯错后拼命求饶的小可怜:“老大,我们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谢砚之也跟在后面,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是啊,老大,我们保证,以后打死都不敢再乱说了,您就饶了我们吧。”
萧夙朝看着他们俩这副战战兢兢、唯唯诺诺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既有对他们的无奈,又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行了,进来吧。下次再敢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就不是这么轻易能放过你们了。”
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