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就看到了康令颐脖子上那璀璨的项链和一旁盒子里精美的耳坠,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她狠狠剜了一眼萧夙朝,眉头紧紧皱起,质问道:“好什么好?呦,光这一副耳钉,市面上一千万能不能封顶?”凌初染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和质疑,她可不希望萧夙朝就这么轻易地用这些昂贵的珠宝赢回康令颐的心。
萧夙朝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一千五百万一个,一双两千八百万。令颐说好,是答应等她出院,朕带她去念巢。这些都是朕特意让人打的,市面上根本买不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对康令颐的用心。
凌初染一听,更加生气了,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天价珠宝啊,想靠这收买令颐?你以为令颐是那么好哄的吗?”她对萧夙朝的行为充满了不屑,在她看来,感情可不是能用金钱来衡量和收买的。
萧夙朝连忙摆手,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才没收买,朕这是在追令颐。朕想用这些表达朕对她的心意,让她知道朕是真心悔过,想要重新开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诚恳,希望凌初染能理解他的苦心。
凌初染却只是摇了摇头,依旧满脸怀疑:“不敢苟同。给,喝药。”她将药碗递给萧夙朝,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警告,仿佛在提醒萧夙朝,别以为这些就能弥补他曾经的过错。
萧夙朝小心翼翼地从凌初染手中接过药碗,仿佛那不是一碗药,而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微微垂眸,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恰似春日暖阳,暖彻人心。“朕来吧,令颐怕苦。”他开口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宠溺,让人听了心里暖烘烘的。
说罢,他轻轻坐在康令颐的床边,动作轻柔得生怕惊扰到她。他修长的手指握住勺子,缓缓地在药碗里轻轻搅动着,一圈又一圈,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无比神圣的仪式。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药碗上,眼神中满是关切,时不时轻轻吹上一口气,试图让药凉得快一些,嘴里还念念有词:“令颐,来,把药喝了,喝了病就好得快了。”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康令颐,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康令颐闻到药味,微微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带着一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