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嘲笑萧夙朝的天真,觉得他的那些小心思根本就不值一提。
萧夙朝一听,急忙解释道:“朕保证列表里你是置顶,朋友圈背景、聊天背景、桌面壁纸、朕头像之类的都是你照片。这三年从来都没换过。”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仿佛这样就能让康令颐更加相信他的话。
康令颐却只是白了他一眼,抬脚便向天台走去,扔下一句:“朕不瞎。”
萧夙朝见康令颐抬脚就走,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不假思索地一把抓起放在旁边椅子上康令颐的外套,动作麻利地紧紧攥在手中,而后马不停蹄地朝着康令颐的方向追去。他脚下步伐急促,几步就赶到了康令颐的左前方,一边侧身走着,一边满脸关切地说道:“你穿厚点,冷。”那语调里,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温柔与呵护,恰似一个把伴侣的冷暖时刻放在心上,无微不至的贴心人。
康令颐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带着讥讽意味的冷笑,那声音里满是疏离与不屑:“还是陛下做戏做的周全。”在她看来,萧夙朝的这些举动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萧夙朝并未因康令颐的话而慌乱,神色平静地开口:“你先去,朕打个电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康令颐对此不以为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她的情绪波澜:“随你。”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继续朝着天台的方向走去,那背影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
待康令颐的身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中,萧夙朝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修长的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滑动,从密密麻麻的通讯录好友里找到江陌残的电话,毫不犹豫地点击拨通。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江陌残沉稳的声音:“陛下。”
萧夙朝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温家收购的怎么样了?”
江陌残迅速回应:“还有两个小时完成。”
萧夙朝微微皱眉,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满:“太慢了。这三个月涉及令颐养病,令颐的药你盯仔细点,一点可乘之机都别给别人留。”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个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地上。
江陌残连忙应道:“好的,臣记下了。”
萧夙朝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