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头大,无奈地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算了,毁灭吧。你们就别再打趣我了。” 说罢,一脸哀怨看向康令颐,希望她能帮自己解围。
康令颐正悠然斜靠着软榻,却敏锐地察觉到萧夙朝那如影随形的炽热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这目光太过浓烈,让她浑身不自在,好似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动。她微微蹙眉,轻咳一声,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行了,都适可而止吧。帝王也是人,同样有血有肉、有情感,你们打趣也该够本得了。”
凌初染本就活泼俏皮,此刻眼睛滴溜溜一转,笑嘻嘻地看向康令颐,眼神里满是促狭:“你不也是帝王嘛,瞧瞧你,对某人那叫一个宠溺,都把他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啦。再这么惯下去,他恐怕都要骑到你头上去咯。”说罢,还掩着嘴轻笑,朝萧夙朝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独孤徽诺依旧是那副冷峻模样,双手抱胸,微微点头,语气沉稳:“初染在理。感情之中,分寸还是要有的,不能毫无节制地纵容。”
顾修寒见气氛有些微妙,赶忙笑着出来打圆场,一边摆手一边说道:“哎呀,大家都别再说啦,玩笑归玩笑,别太过了。再骂下去,一会萧夙朝真该自闭了。咱们都是朋友,和和气气多好。”
萧夙朝一脸无奈,只得高高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苦笑着叹道:“谢邀,已经自闭了。你们这你一言我一语,我感觉自己都快被‘口水’淹没了。”
此时,萧夙朝正小心翼翼地端着那碗为康令颐精心准备的燕窝,刚刚被众人一顿调侃,他心里紧张得不行,手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康令颐看着那不断晃动的碗,生怕燕窝洒出来,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手别抖,再抖燕窝都要洒出来了。算了,朕自己来。”说着,便伸出手去接。
然而,就在康令颐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碗沿的瞬间,萧夙朝的手猛地一抖,那碗燕窝瞬间倾斜,里面温热的汤汁“哗”地一下泼洒在了顾修寒的右手上。
“你妹的萧夙朝!”顾修寒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他看着自己迅速红肿一片的右手,忍不住咬牙切齿,眼睛瞪得老大,怒视着萧夙朝骂道,“我好心帮你说话,给你解围,你倒好,居然拿燕窝泼我手上,你还是人吗?烫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