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奢华私密的总统套房里,柔和的壁灯散发着温馨的光晕,给整个空间蒙上一层静谧的薄纱。康令颐一脸寒霜,神色冷然,站在床边,身姿笔直,气场强大。她身着剪裁精致的黑色职业套装,领口处的金色丝线刺绣低调而奢华,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不凡。
她眼神透着坚毅与果决,语气坚决地说道:“不承认便不承认,有的是法子让她主动开口。人放了,对了,温家绿地的项目压着。问了就是没顾上不问便装傻。就这么一直拖着,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朕就不信温家不会求朕放他们一条生路。去客厅吧累了,这张床不舒服。”
时锦竹身着笔挺的西装套装,恭敬地站在一侧,脸上带着沉稳的神情,赶忙回应:“放心吧,早办妥了。”
独孤徽诺坐在沙发一角,一袭红色晚礼服衬得她艳丽夺目,她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眼神中满是调侃,看向萧夙朝说道:“某人心疼吗?”
萧夙朝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神色中带着宠溺,嘴角微微上扬说道:“朕心疼令颐掉的金豆子。”
凌初染坐在旁边,淡蓝色连衣裙显得她清新温婉,她轻轻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促狭,追问道:“只是金豆子?”
萧夙朝双手抱胸,脸上带着笃定,理所当然地回答:“不然呢,还能是温家?”
时锦竹微微抬眼,目光平静,看向萧夙朝接口道:“未尝不可能。又不是没发生过。”
萧夙朝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不悦,随即说道:“时锦竹,你。”
康令颐原本就冷若冰霜的面庞此刻更添几分寒意,她缓缓转过头,目光如冰刃般直直刺向萧夙朝,声音虽不高,却透着彻骨的冷意:“锦竹说的并无差错,你确实如此。这么多年,你的行事风格从未改变,永远只凭自己心意,全不顾及旁人的感受与事情的后果。”
她微微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与无奈,继续说道:“每次遇到事情,你从不肯静下心来好好思量,总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简直为所欲为。就说前段时间与温家的那次冲突,你仅仅因为对方言语上的些许挑衅,便怒不可遏,不假思索地采取了强硬措施。你可曾想过,这背后会引发怎样的连锁反应?你这般冲动行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