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没兴趣,如今与你共处一刻,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觉得恶心,仿佛置身于污秽不堪的泥沼之中。跟你在一起做任何事,哪怕只是呼吸同一片空气,我都提不起半分兴趣,甚至感到无比的厌烦。你别再白费力气了,过去的伤痛,岂是你几句轻飘飘、毫无诚意的话就能弥补的?那是刻在灵魂深处的伤痛,是无法轻易抹去的痕迹。”她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如同寒夜中那冰冷刺骨的冰棱,直直地刺向萧夙朝的心,让他的心瞬间如坠冰窟,寒意蔓延至全身。
康令颐目光如炬,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直地逼视着萧夙朝,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的灵魂都灼烧殆尽,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厉与决然,如同宣判罪行的法官:“萧夙朝,你当真想听实话?莫要听了之后,又觉得难以入耳,承受不住这残酷的真相。”
萧夙朝迎着她那如利刃般的目光,神色诚挚而坚定,没有丝毫犹豫,仿佛早已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坚定地说道:“听,我想听你心里的真话,无论多么残酷,我都愿意面对。”
康令颐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讥讽,如同锋利的刀刃,能轻易划破人心:“哼,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无事献殷勤,一举一动都被朕看在眼里。在朕看来,这不过是你精心编排、卖力演绎的一场戏罢了,虚伪至极。又或者,是温大小姐看中了朕繁星帝宫里的某些稀世摆件,那些价值连城的珍宝,才引得你堂堂陛下,放下身段,如此卑躬屈膝,像个跳梁小丑般想尽办法在朕面前周旋,只为满足她的私欲。”她微微顿了顿,胸口剧烈起伏,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如火山般即将喷发的愤怒与痛苦的情绪:“朕确实没那个胆子,去承认三年前,你对朕的无情冷血。那时的你,眼神冰冷得如同千年寒冰,行事决绝得没有一丝余地,仿佛朕于你而言,不过是无关紧要、可以随意舍弃的蝼蚁之人。可如今呢?怎么,仅仅三年时间,就足够让朕的身份摇身一变,从被你弃如敝履,成了你心心念念、口口声声的心上之人?还由得你寻各种冠冕堂皇、漏洞百出的理由,妄图与朕求复合。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荒谬了吗?简直荒谬至极,如同一场可笑的闹剧。”说罢,她别过脸去,不再看萧夙朝,神情中满是不屑与疲惫,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让她更加痛苦,仿佛与萧夙朝的这一番对话,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