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便以假乱真,陪她好好玩玩。她要是不知悔改,依旧张狂行事,不把她弄毁容,我都对不起时锦竹平日里的念叨,到时候,一切就都按时锦竹说的办。”康令颐语气笃定沉稳,仿佛一切皆在她的股掌之间,那运筹帷幄的姿态,让洛纭不禁心生由衷的敬佩,眼神里满是小星星。
洛纭眉头轻皱,满心的疑惑依旧顽固地盘踞着,忍不住追问道:“陛下,您既然这般肯定上阳宫那位会用了那假的神之草,为何还让属下做出一副心急火燎、着急忙慌的样子来?这其中的门道,属下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洛纭微微仰头,眼神里满是炽热的求知渴望,紧紧盯着康令颐,好似只要这么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看着,答案就能自动钻进脑袋里。
康令颐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悠悠然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做戏嘛,自然是要做全套才最有意思。你换位思考一下,要是咱们轻轻松松,毫无波澜地应对,上阳宫那边能不起疑心?只有咱们也跟着着急,把戏演得逼真鲜活,他们才会深信不疑,心甘情愿掉进咱们精心设好的局里。对了,上阳宫的令牌,问造令司要了吗?”
“已经到手了,陛下。”洛纭赶忙应道,声音清脆利落,“属下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一刻都没耽搁。拿到令牌后,属下会安排得妥妥当当,挑几个寻到的机灵弟子,悄悄放在该放的地方,保管不露一丝破绽。”说到这儿,洛纭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话语稍作停顿,而后接着汇报,“您今天下午吩咐属下查的东西,属下也仔仔细细查过了。文阁老今儿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您呛声,背后全然是上阳宫在给他撑腰。属下费了一番周折,文阁老与上阳宫私下见面的证据,还有他们那些见不得人的聊天记录,能见人的、不能见人的,都已经稳稳当当收集到手了。陛下,您打算怎么做?”洛纭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递上整理好的密函,眼神里透着按捺不住的期待,就等着自家陛下一声令下,好去大干一场,把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整治得服服帖帖。
康令颐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接过密函,指尖在封皮上若有若无地摩挲着,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冷厉,仿若寒夜流星:“哼,这些人还真以为能在朕眼皮子底下翻云覆雨、肆意妄为?既然证据确凿,就先别打草惊蛇,把这些东西妥善收好,关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