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留下一个个带着深深占有欲的血痕,仿佛是在她身上刻下专属自己的烙印,向全世界宣告她的所有权。“你是朕的,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别想逃离朕,别想背叛朕!”他在康令颐耳边低语,声音里满是偏执与疯狂,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可康令颐却只感到彻骨的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康令颐心中的恐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她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无法挣脱的黑暗深渊,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与绝望,没有一丝光亮和希望。“萧夙朝,求你了,放过我……”她的声音微弱而绝望,如同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泪水不停地流淌,浸湿了她的衣衫,可萧夙朝像是被恶魔附身,根本不为所动,心中只有那疯狂的占有欲在熊熊燃烧。
萧夙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他的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疯狂地扯着康令颐的衣服,动作粗暴又急切,纽扣被一颗颗扯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散落在沙发上。“朕要让你记住,你属于朕,永远都属于朕,谁也别想把你从朕身边抢走!”他的声音因为欲望和愤怒而变得含糊不清,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嘶吼,眼神中只有无尽的疯狂与占有欲,仿佛要将她彻底占有,让她成为自己的附属品,永远被自己掌控。
此时,包间外的顾修寒等人焦急万分,他们虽然隔着一道门,却能清晰地听到包间内传来的剧烈声响,那是物品被砸毁的声音、萧夙朝的怒吼声,以及康令颐那令人揪心的哭喊声。“不行,我们不能就这么干看着,朝哥真的彻底疯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人命的!”时锦竹焦急地说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神中满是担忧,双脚不停地在包间门口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又重又急,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焦虑。
顾修寒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心里清楚,此刻的萧夙朝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陷入了一种疯狂的、无法自控的状态。“先别冲动,贸然进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说不定还会激怒朝哥,让令颐更加危险。”他试图保持冷静,强压着内心的焦急与担忧,努力思考着解决办法,可额头上还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
而包间内,萧夙朝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