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大姐大的豪爽,说道:“ok,锦竹,今晚你在隔壁卡座为大家仗义买单,花了多少,回头初染补给你。”她的语气坚定,仿佛这件事不容置疑。
凌初染一听,眼睛瞬间瞪大,佯装生气地双手叉腰,脸上写满了“控诉”:“康令颐,你就可我这一个薅羊毛啊?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呀?”她那夸张的表情和语气,活脱脱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惹得周围人不禁莞尔。
萧夙朝见势不妙,赶忙站出来打圆场。他故意挺直了身子,端起架子,用一种故作威严又带着宠溺的口吻说道:“行了,朕来补。嗯,别这么跟令颐说话。”那模样,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护着心爱之人的帝王,逗得众人忍不住轻笑。
凌初染白了萧夙朝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吐槽道:“死恋爱脑,也不知道是谁,康令颐要是有点头疼脑热,他就跟自己生病难受得不行似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的话语里,调侃中满是对两人感情的羡慕与祝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康令颐听到凌初染这话,心中一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不动声色地向凌初染投去一个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警告:“凌初染,你最好老老实实全盘托出。”
独孤徽诺也在一旁附和,他推了推眼镜,神情认真地说道:“可不是嘛,我就算回来得晚,也知道三年前的事儿。当时萧夙朝知道你出了事,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觉,就那么拿着你的照片,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就这么一宿一宿地熬着,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他的话语中,满是对萧夙朝那段艰难时光的感慨。
时锦竹也跟着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感慨,说道:“对啊,刚开始某人压根不管俩孩子,一心就想着殉情。可怜顾修寒,老婆生气走了三年,这边兄弟又一心想着殉情,那时候的日子,可真是乱成了一锅粥。”他的语气中,既有对过去的无奈,又有对大家如今能聚在一起的欣慰。
凌初染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略带感慨地看向康令颐,那目光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她缓缓开口,声音如同轻柔的风,却又带着几分沉重:“你知道吗,康令颐,萧夙朝还整了个地方叫念巢。这地方啊,可有些年头了,整整三年,就像一座神秘的孤岛,谁都没被允许踏入过。那里面,就像是他灵魂的避风港,一处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