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日的沉稳持重。
康令颐凤眉一挑,神色未起波澜,只是淡淡地瞥了文阁老一眼,那眼神犹如看一只困兽做最后的挣扎,“血口喷人?文阁老,事到如今,你还妄想狡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觉得自己谋划得滴水不漏,可这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
她轻轻抬手,一旁的执事呈上一枚散发着幽冷气息的令牌,康令颐指尖轻捻,将令牌示于众人:“这是在一名刺客身上搜出来的,上面的符文与神界天牢的通行令如出一辙,而这股气息,文阁老想必熟悉得很吧。”
文阁老看到令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地上洇出一小片湿痕。他嘴唇哆哆嗦嗦,半晌才挤出话来:“这……定是有人陷害老夫,故意栽赃!”
洛纭上前一步,冷笑道:“陷害?文阁老,那为何刺客都是你身边的亲信?你倒是说说,谁能悄无声息地指挥你的人,还精准地在刺杀时刻掏出这天牢的信物?”
台下众人听闻,一阵哗然,看向文阁老的眼神满是鄙夷与愤怒。文阁老环顾四周,发现众人目光似刀,心中越发慌乱,竟扑通一声跪下,冲着康令颐哀求道:“陛下,老臣一时糊涂,受了奸人蛊惑,才犯下这等大错,求陛下饶老臣一命!”
康令颐沉默片刻,周身威压骤降,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朕记性不大好,可也没忘文阁老与上阳宫意图偷盗神之草被朕一锅端的时候好像也是这副说辞。”
康令颐沉默片刻,脸上的表情犹如凝结的冰霜,寒冷而威严。忽然,她周身威压骤降,那无形的压力仿佛一座沉重的大山,铺天盖地地压向众人,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的声音低沉而冷冽,仿佛来自九幽深渊:“朕记性不大好,可也没忘文阁老与上阳宫意图偷盗神之草被朕一锅端的时候好像也是这副说辞。”
文阁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嘴唇颤抖着,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康令颐继续说道:“当初朕念在你曾为青云宗出过些许微力,饶你不死。未曾想你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如今还妄图篡权夺位!你当真是把朕的宽容当作软弱可欺不成?”
这时,文阁老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