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急得来回搓手,几次欲言又止,满心想着能跟着康令颐,好趁机修补之前惹她生气的裂隙;顾修寒也心急如焚,目光始终黏在叶望舒身上,试图用眼神传递自己的渴望,可两位姑娘压根没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只能干着急,活像两只被主人忽视的大型犬。
见两人被彻底无视,萧夙朝咬了咬牙,猛地往前一步,大声说道:“令颐,今晚的安保、出行我来安排,保准万无一失,你带着我吧,有什么杂事我都能处理。”他目光灼灼,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决。
康令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哟,这会儿这么积极?”话虽如此,眼神里却有了一丝松动。叶南弦在一旁帮腔:“带上他也多个拎包的。”康令颐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顾修寒见势,忙不迭对叶望舒说:“望舒,我也能安排好一切,不管是你喜欢的点心,还是晚宴上想听的曲子,我都提前备好,你就别把我撇开了。”叶望舒歪着头打量他一番:“看你表现。”
当暮霭悄然笼罩大地,傍晚的微风轻轻吹拂,像是给世间蒙上了一层柔纱,就在这如梦似幻的时分,康令颐的房门缓缓开启。她款步而出,刹那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沦为了她的背景板,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一袭冰蓝色的丝质旗袍,仿若用幽寒的天池水织就而成,那丝绸爽滑无比,泛着清冷又润泽的光晕,每一丝纹理都像是被月光轻柔吻过。旗袍紧紧地裹着她的身躯,剪裁精妙绝伦,将她曼妙的曲线雕琢得淋漓尽致。从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到饱满圆润的臀线,再一路顺延至修长笔直的双腿,每一处起伏都像是艺术大师手下最得意的笔触,满是风情却又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
外搭的月白色大衣,质地轻盈又蓬松,像是冬日初雪,带着几分纯净的温柔。大衣随意地披在肩头,领口微微敞开,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截白皙似玉的脖颈,与冰蓝旗袍的清冷相互呼应,冷暖色调交织,碰撞出一种既矛盾又和谐的美感,为她的贵气添了几分随性洒脱。
搭配的全套首饰更是璀璨夺目,细节之处尽显奢华。领口、袖口以及旗袍开衩处,细碎的钻石如同银河倾洒,密密匝匝地镶嵌其中,组成了华丽又灵动的花边。这些碎钻在渐暗的天色下,捕捉着每一丝微光,只要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