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脸,开启了软磨硬泡的模式:“陛下,您可千万得想清楚呀。您瞧瞧这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的,每天不是绞尽脑汁处理剧组那些棘手事务,就是操心着跟各方势力周旋,这睡眠质量本来就差得一塌糊涂,晚上躺在床上,估计脑袋里还在走马灯似的过事儿呢。要是再喝那些提神醒脑的东西,您这身体怎么扛得住啊?到时候叶总那儿肯定得心疼得不行,叶总对您的身体状况向来挂心;就连一向严厉、说一不二的凌谷主,也得怪罪臣监管不力。陛下,您就真的不心疼心疼臣,让臣少担点心吗?”那语气,委屈巴巴的,里头还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坚持,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拿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拿腔拿调的,给朕收回去,知道的你是女帝护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朕新收的情儿呢。”康令颐没好气地说道,脸上满是不悦之色,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洛纭手在空中一顿,紧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拆起自家女帝的台来:“臣也想有陛下这般厉害的人物依靠啊,可臣哪能找您呢。毕竟陛下您这辈子,那是断不可能有男宠的。前有叶总、仙师把着关,那两位就如同左右护法,时刻盯着您的一举一动;后有时阁主、独孤郡主、凌谷主也都虎视眈眈,您要是能有男宠,那才是见了鬼了。”
康令颐被她这话气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道:“瞧瞧,瞧瞧,哪有你这么拆自家女帝台的?”“朕好心搭台子,你倒好,一股脑儿全给朕拆了,就不怕朕发落了你?”康令颐佯装生气,故意板起脸,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洛纭。
洛纭皱着眉头,不慌不忙地回道:“不怕,因为整个青云宗,乃至叶总那儿,都没人能接得了臣这份工作。臣对自己手头的工作,向来谨慎得如同守护稀世珍宝,不放心别人插手;同样的,陛下您不也信不过旁人来伺候左右嘛。若您执意要找男宠,您大可以看看忘忧,只不过臣难免会多少有些怨您,毕竟您要是真动了这心思,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您想让臣分手,好把忘忧收为己用。”洛纭说着说着,语气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眼尾更是逐渐泛起一抹惹人怜爱的红色,好似康令颐真的狠狠欺负了她似的,那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康令颐只觉得此刻的洛纭像是被什么奇怪东西附了身,嫌弃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