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艳。
那美妇人脸色惊恐不安,年轻人则镇定许多。
难怪那妇人会和养子有一腿,这年轻人长得还挺斯文帅气的。
吴县令怒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
年轻男子挺了挺腰杆,说道:“草民许年。”
那妇人看了一眼许年,他递给她一个眼色,妇人也镇定了下来,说道:
“民妇冯玉儿。”
“你们两个是如何杀死许仁山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吴县令拍完惊堂木后,大喝道。
那美妇人被吓得身子一颤,睫毛抖动,面露凄苦、惶恐之色。
年轻帅哥许年大喊:
“大人何出此言?大人,冤枉啊!养父与我有大恩,草民怎么会杀他。”
“事发时你在何处?”
马县令继续问道。
“我在书房备考今年的院试(考过后,才能有秀才功名)。”
“可有人证?”
“深更半夜的,哪来人证?”
…
许进回答得条理清晰,不慌不忙。
要么他是问心无愧,要么他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根据推理,李正峰更偏向后面一种可能。
许年虽然没有不在场证明,但同样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他杀人。
推理仍然需要依托于证据,所谓疑罪从无,没有证据的推理站不住脚。
县令转头看向美妇人冯宝儿说道:
“冯玉儿,本官问你,你与许员外成亲 10 年仍然没有儿子,为了怀孕。”
“是不是许员外满足不了你,过于寂寞,因此与养子苟且,老实交代是不是你谋杀了亲夫?!”
“大人,民妇冤枉啊!”
“即使没有丈夫的骨肉,我也还是他的妻子,我怎么会杀害亲夫呢?”
冯玉儿吓了一跳,哭丧着脸,嘤嘤地哭泣起来。
……
这怎么可能审问得出真相。
李正峰在堂后,看着水灵貌美的妇人,心中一动,有了一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