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薛子须跟前,伸手拨开他的睡衣一看。
只见薛子须的胸膛处,血肉模糊,不见半点皮肤,全都溃烂了。
触目惊心的同时还让人恶心。
不过,我并没有像他们一样,看一下就退下,而是仔细观察了起来。
很快,我看到,那血肉模糊之处,隐约有一条条如发丝般的抓痕,虽然很小,但却还是能观察出来。
那明显不是用手指抓出来的,倒像是动物用尖细的爪子抓出来的。
若真如此,则说明,薛子须身上的伤,即不是来自孟大师所说的凶灵,也不是来自胡百真所说的鬼物,更不是柳婆婆推测的中蛊,同样不是钟勇所推测的薛家风水出了问题,而是来自阴煞,这种阴煞有可能是猫头鹰,也可能是其它有锋利尖爪的动物。
见我观察良久,又久久不语,胡百真嗤笑道:“我说姓吴的小子,你在磨磨蹭蹭干嘛,站到一边去。”
我脸色一沉,握紧了拳头。
“吴凡,看出什么症状了吗?”薛雨柔关切的问了一句。
“嗯,有点头绪,应该是阴煞所为,具体是哪一种阴煞,还需要问一些问题。”我正色道。
“呵,装模作样!”胡百真不屑说了一句。
“还是让大少爷说一说最近的情况吧!大家没必要这么快下结论。”孟大师抖了抖拂尘道。
“那我就把最近的事情说给大家听听吧!”薛子须叹息一声,语气低沉道:“两个月前,我妻子冷盈告诉我,说她怀孕了。我听说后,非常高兴,就跟我妈说了这件事。”
“可是,我妈一直与我爸共同打理集团的事务,根本就没时间照顾我的妻子。”
“我妻子有习惯性流产的问题,自从五年前生下乐乐,这几年下来,都流了两个孩子了。所以,我妻子就决定在我岳母家安胎。”
“我妻子是独生女儿,她特别依赖自己的父母,即便我家请了佣人,她也不习惯,一直想与父母生活在一起,而我自然也不想去我妻子娘家,让人觉得我堂堂薛家大少爷做了上门女婿。”
“于是,我跟我妈商量,在附近修建一幢别墅。我家很早之前就在距这里五里远的湾里坪买了一块地,以前湾里坪很偏,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