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没猜错,他身上应也带着伤呢!”
云蕖闻言,立时愣在原地,她原先还觉着奇怪,按着宁政那尿性,这些时日阖该亲自看着她才正常,哪知他每日就来一会儿,旁的时候很少出现,她只道他应当是太忙,却不想竟是因为受了伤不想叫她瞧见!
云蕖的眼眶一下红了,抽搭两声,声音却仍旧闷闷的。
长宁也知晓她此刻的心情,她顿了半晌,见云蕖将所有情绪尽数消化了,这才继续:“后头太医确认你无碍后,他便去找了父王,正好父王也在查此事,宣了本宫问话,他过去时面色很难看,父王自知理亏,当时便与公子商量了解决方法,却不想公子当场拒绝了,言说要亲自揪出那背后伤你之人。”
“父王自是不肯,后头两人支开了本宫,也不知谈了什么,父王竟当真准了由公子查探,前些时日被抓住的人明面上是经了大理寺的手,其实都是被公子找出来的。”
“阿蕖,他是真心待你的。”
长宁说完,殿中霎时静默下来,饶是方才还喝着茶水的息妙此刻都没了声音。
云蕖眨巴眨巴眼睛,堪堪压住泪意,“我知晓了,多谢公主将这些告知于我。”
几人又喝着茶闲聊了一会儿,待暮风卷起檐角的铜陵,长宁看了一眼渐沉下来的天色,率先开口:“昨儿燕国派人供上了不少香米,赶明儿本宫叫杏枝送些来,你教她们之时,也可照应一下自己。”
云蕖心知长宁是好意,柔声一笑,刚准备应下,就听一旁一直未曾多言的息妙先一步开口:“这些时日刚巧我闲着,不若明日开始我到这儿来,替皇姊看着阿蕖,不将她这身子将养回来,势必不罢休如何?”
她这话说得叫长宁与云蕖俱是一愣,二人还不及反应,就又听息妙羞涩一笑:“我想阿蕖好好的,毕竟你是我在这宫中少有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