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宁国弄些动静出来,他自然知晓该如何行事。”
说完这句,宁政眸色一凛,声音更是冷肃了几分:“楚家的事必须保证万无一失,你指派些人盯紧楚家,楚八子如今虽在宫中,但经此一事,必会有所图谋。”
飞影抱拳承了这话:“是,属下遵命。”
得了吩咐,飞影很快便安排下去,青松则侍立在宁政左右,时不时的抬眸看宁政两眼,瞧见自家主子那蹙着的眉头,自然也心知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他轻叹了口气,最终到底是什么都未曾说。
日子如此便是一日日的过,云蕖养了几日,身子已经好了不少,只是宁政还是觉得她修养的不够,日日逼着她只能待在屋里头,甚至因为怕她偷偷往外跑,他还将青松支来,美其名曰是保护,其实可不就是监视嘛!
如此几日之后,云蕖终是有些受不住了,她拿着毛笔,在桌案前涂涂画画,却不知画了些什么,半夏在一旁瞧着,也明白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于是只能搜肠刮肚的将这几日里发生的事都跟云蕖说了起来。
“郡主不知,那红菱也算是自作自受,那日的蛊虫已经要了她半条命,后头被扭送到内庭司,听说不过几日便眼见着不行了,昨儿吴公公来回,说人已经没了。”
“至于迎春,虽她主动交代了颜主子的错处,但还是没逃得了进内庭司的命,本来小惩大诫,想来敲打一番后,再指派个别的去处也不成问题,谁知也不知怎的,她却突然疯了,见人便缩着身子讨饶,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公主莫要打奴婢了,这事内庭司没法决断,只能报到王后那处,王后当即传了原先伺候颜主子的宫人,结果您猜怎么着?”
半夏说得绘声绘色的,云蕖实在无聊,这会儿自然也听得认真,见她这般一问,云蕖自然顺着话接了去:“如何?”
“传过去问话的宫人们都深受那位的虐待,便是伤痕都不少,因而如今那位颜主子身上便又多了个折磨下人的名头,这般估摸着颜主子也算是彻底在这息国名声臭了。”
从前也不是没见过息颜苛待下人,这会儿听半夏说出来,云蕖反倒不觉得稀奇,只是少不得要感叹她也算是自食恶果罢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云蕖却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