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郡主情况,只是母妃现下还有旁的事,只能让儿臣先来瞧瞧情况了。”
她话音落下,周遭静默了一瞬,并无人搭腔。
这要换在往常,息颜早该生了怒,但今日她却是一反常态,似乎瞧着极为有耐心。
见无人应她,她自觉寻了一雕花木椅坐下,这才假模假样的伸着脑袋,小声一副跟长宁探听消息的模样:“方才进门前似乎听长姐说了一句,郡主此刻生死未卜?”
“不知可是当真?”她说着语气中竟还带了几分明显的轻快。
长宁听着这声音,紧蹙起眉头,脸色都沉了下来:“你若是闲的无事便远些,用不着如此假惺惺,你做的难受,本公主听得亦是难受!”
先前长宁便是再如何不喜息颜,也是拎着身份,从未将话往难听了说,可今儿自己友人尚且还在里头躺着,息颜便如此不管不顾的来戳她心窝子,长宁自是也不想给她面子。
原想着这话说完,息颜应当也再坐不下去了。
哪曾想息颜闻言更是一反常态,反倒重新端坐到木椅上,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长姐这说的哪里的话,妹妹也算与郡主相识一场,自然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着呢。”
她说完轻嗤一声,明眼人都瞧得出她压根不关心云蕖的状况,只怕在这儿坐着也是盼着人早些死呢。
长宁瞧着这情景,只觉得脑壳突突直跳,恨不得当下便让侍卫来将人赶了去才算好。
然她一只手被王后牢牢攥住,及时阻了她的动作,正巧这时候方才派出去的侍卫也尽数搜完回了外间,为首的侍卫长压下腰侧的长刀,半跪在地:“禀娘娘,宫人屋中未曾搜到可疑之物。”
听了这话,方才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婢顿时松了一口气,就连方才耍了一通威风的息颜此刻都听得勾起唇角,只恨不得接着侍卫的话拍手叫好了。
然不等她高兴一会儿,那侍卫长便再次开口,“不过属下依照长宁公主的吩咐将周围有翻过新土的地都搜了一遍,果然在八角亭边的槐树下头挖出了这些。”
侍卫长说完,便又另一个带刀侍卫将东西呈了上去。
东西是装在一块绣着花的帕子里头的,虽被黄土掩埋过,但仔细瞧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