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怎得就要弄这么大一块伤出来!我才不信不疼呢,我被刀划个小口子都疼,更何况这么大个口子!”
云蕖抽抽噎噎的,又继续:“上回的口子还没这大呢!”
宁政其实是算好了的,本来也就是为了调出王后在此处安插的人,甚至因此还将人引出宫去,只是最后在估摸那刀扎的深度时,估摸错了,这才叫那人扎深了些。
自然,这些话当下是不能对云蕖说的,他只能捡着些能安慰的使劲安慰起面前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来。
“当真瞧着可怕,再说那人也未曾落了好,飞影已经将人带走了,想来此时也痛苦着,阿蕖就莫要再难过了,嗯?”
云蕖缓了缓,这才点点头,只是心里终归还是存着些担忧在的,毕竟息国与宁国相距千里,这么远的距离宁王后都能将手伸过来,那她暗地里的实力便当真是不容小觑了。
她指尖轻轻摸在宁政未曾受伤的地方,思绪却有些飞远了,“王后这般胆大妄为,想必这息国后宫也不似表面瞧着一般风平浪静吧?”
“咱们当如何?”
宁政被云蕖摸的心绪又乱了,却也舍不得叫人停手,这会儿只微哑着声回了云蕖的问话:“顺水推舟就成,顺道帮息国君一把,也将他的朝堂好生肃清一番。”
“至于宁国……阿蕖听过盛极必衰的理吗?宁国君虽然昏庸,但也不代表他就未曾有过忌惮,一旦这样的忌惮多了,宁王后的手也就会一点一点被斩断,往后便是想自保都难。”
云蕖虽很少听宁政说这些,但此刻还是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宁政之所以要故意受伤,不过就是要让远在千里之外的宁王后放松了警惕,从而釜底抽薪。
只是,这未免太过危险了些。
云蕖有些心疼。
“公子,我有点舍不得!下次要不让我帮你挡挡吧,虽然好像有点疼,但是忍忍似乎也能接受,这样你就能少受些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