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这些时日云蕖虽日日也在霜花居中,但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旁的。
原因无他,只因她本以为头一天一番折腾过后,宁政该是放过她了,却不曾想这杀千刀的非但没放过她,反倒是日日到了点便来将她从床榻上薅起来,美其名曰锻炼身体。
但其实,云蕖总觉得这人是故意为之,就想看她累瘫。
她都说了不想站桩了,这人嘴上答应的好好的,结果隔日便偷摸将桩立的更高,他有那等子好的功夫,能抓着她按上去,可她呢?!
往那高高的桩子上一站,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他还要被笑,于是每每练完,云蕖被拎下来的时候都存着一肚子的气,连带着这两日瞧青松都不是很顺眼了。
这日一早,云蕖刚被宁政从木桩上拎下来,登时便往树林外头走,而外头青松正等着禀事,瞧见云蕖出来,青松连忙湛出一个极为灿烂的笑容,刚打算出声问好,就被云蕖恨恨瞪了一眼。
直蹬的青松一脸的蒙,这还不算,云蕖轻哼一声,走过青松时,甚至还故意用力撞了青松一下,直撞的没设防的青松差点摔在地上。
这一幕恰恰被紧随其后的宁政看在眼中,他看着云蕖那怒火冲天的背影,不由轻笑一声,心情明显不错。
青松本来还愣着,一副不知自己怎么就惹了云蕖郡主的模样,眼下听着自家公子一声浅淡的笑,他嘴角不由抽了抽。
青松:合着,我就是你们py的一环?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青松正兀自伤心着,就听宁政那一如往常的冷淡声音在耳边响起:“何事?”
得了,公子还是那个冷漠的公子。
青松回神,登时凑近宁政,压低声音将方才收到的消息尽数说出。
“大公子在狱中暴毙,二公子如今风头极盛,加上王后从中斡旋,朝中已有不少官员倒戈到二公子的阵营了。”
青松说着顿了顿,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不解的继续:“只不知为何,国君却仍旧未将二公子策为王太子,反倒是在前日又在宫中进了一批新人。”
宁政边听边踱步往书房走,在听到宁国君的做法之时他的步伐难得有些停顿,半晌过后,他嗤笑一声,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