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政瞪了一眼,直到早膳结束都没搭理宁政一下。
早膳后青松有事来禀,宁政虽有心在云蕖这儿多待会儿,但云蕖已经将他往外推了。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啪嗒”一声,房门已经在面前阖上了,那阖上的力道之重,甚至差点磕在宁政高挺的鼻梁上。
鼻尖上隐隐似乎还有凉风吹过,宁政不由抬手在上头扶了扶,表情带着明显的无奈。
这一切都被一旁正巧见证这一幕的青松看了个正着,青松震惊之余,对里头的云蕖更是佩服,心里已然将人抬成了神仙。
青松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看了看自家公子,斟酌着开口:“公子这是惹郡主不痛快了?”
什么叫“又”?
这话宁政就不爱听了,他冷眼朝青松看过去,脸色黑沉:“你是很闲?”
青松一愣,没意识到自家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只是顺着宁政的话摇了摇头,末了,在触及到宁政那张脸时,他方才福至心灵,微微正了正神色。
“奴才失言,方才是奴才没瞧分明,应当是郡主送公子出来才是,郡主热情,当真是公子的福气。”
倒也真不必如此睁眼说瞎话!
宁政无奈的抚了抚额,实在不愿同面前这个奴才多说一句。
然青松只以为自己这话得了公子的认可,喜滋滋的跟上去,继续开口:“公子,依奴才之见,郡主好哄,您软着些说话,郡主定然不能真同您置气……”
“当然,奴才不是说当下,奴才是说往后若是郡主生气,您应当能如此。”
青松满满的求生欲,让他学会了句句有解释。
宁政被他吵得头疼,烦躁的偏头瞧了人一眼,“你经历过?怎么懂这些?”
青松跟在后头,听得一愣。
这非得要经历吗?常识好不好?
可以说他不懂爱情,但他懂哄人!
毕竟一天到晚跟着活阎王,怎么着都能学会了吧。
但这些话,青松那是一句都不能说出来的,他只干笑两声,讨好的应了宁政的话:“奴才自然不懂!”
宁政懒得听他吵嚷,稍稍走快了些,两人一前一后刚刚走至八角亭前,迎面就见一女子携宫女款款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