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像周扒皮?自己都这样了还关心她!
她瘪瘪嘴:“我没有受伤。”
说罢,云蕖垂下眼,视线直直落在宁政的伤口上:“公子怎会随身带着金疮药?从前……从前难道公子也碰到过这样的事?”
得知云蕖没事,宁政阖上双眸,他伸手轻轻按压着眉心,不在意的开口:“嗯,从前常有刺杀,习惯了。”
上一世,宁政还是扶穹时,也并非是一帆风顺的,走上皇位的路注定染着鲜血,更何况他并非是秦庄王最宠的儿子,无疑要经历的就更多了,类似这样的刺杀并不在少数。
即位之后又因收复七国,他所经历的比这还要凶险的刺杀更是不少。
所以,他说得没错,他早已习惯。
只是云蕖这人多少有点一根筋,眼下压根就没将宁政往这上头想,她只当宁政说的是从前那个原身经历过的事呢。
“公子……你适应的当真好!这次着实是我拖了后腿,我……我……等回去了,我定会好好努力,锻炼身体,争取下次不拖你后腿!”
云蕖说完,宁政并未应声,破败的小屋一时静谧下来,云蕖随着宁政一道靠在后头的墙面上,身侧男人的呼吸逐渐绵长。
云蕖侧眸看了一眼男人精致的面庞,身体就那么不受控制的往男人那处靠近了些许。
凑近看,男人的面容更显得无可挑剔,那皮肤吹弹可破的跟女人的皮肤似的,长睫浓密,鼻尖挺立,至于再往下的唇……薄而性感……
怎么办?好想犯错!
“孤脸上有东西?”云蕖尚且还在犯着花痴,宁政磁沉的声音便响在这间破屋中。
他半睁着眼,眯起的眸子中带着些许审视。
云蕖轻咳一声,有些尴尬的揉了揉鼻尖。
她哪儿能想到自己刚有了个犯错的想法就被人抓包了呢。
但兴许是云蕖这人一向是脑热的那一挂,眼下也不知怎的,脑子就那么一转,干脆利落的便开始顺水推舟了:“那个……你,唇上沾了东西……我帮帮你!”
说着,云蕖抬手便抚过宁政干干净净的薄唇,俨然是将占人便宜这事做了个实打实的。
宁政向来不喜旁人触碰,被人抚着唇这事说实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