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然不会!”
“我之所以想着学这等本事不过是想要自保,我怎会是那等肤浅之人?光看帅不帅的?”
这话云蕖说得颇有些心虚,毕竟她自己心里清楚的很,她还就是那种肤浅光看脸的人!
但这些可万万不能让对面这人知晓,于是为表忠心,云蕖继续:“再说了,外头都知晓咱俩的关系,私下里头咱又是老乡,我能舍了你?”
“肯定不能!”说着云蕖点了点头,很是坚定的模样。
宁政的脸色也因此终于好了不少。
他点了点头,仿佛方才那般吓人的模样就没在他身上出现一般。
“孤不过是每日晨起练剑的缘故,自然能做到耳聪目明,倘若你也能跟孤一般早起,假以时日定也能做到,诚然,若是如你日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那还是莫要奢望学会自保。”
虽然宁政句句不带脏,但云蕖就是感受到了这人在暗搓搓的骂她呢!
云蕖轻哼一声,本想反驳一二,但想着若是要练就这等本领,需得耗费她美容觉的时间,这么一算,怎么着都不成了。
“咳,我思考了一番,诚然我若学了自保之法,确实能够保护自己,但是……”云蕖眼瞅着宁政,笑得格外讨好,“这样公子您不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吗?”
“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不学了。”
云蕖说着似是也觉着尴尬,毕竟方才吵着闹着要学的是她,因为这事控诉宁政的人也是她,可临到关键时候打退堂鼓的还是她。
这话题还得岔开,不然怪丢人,想到这儿,云蕖从袖带中摸出一个平安符,塞到宁政手上,像是怕人不收,她往里头塞的时候还略微使了些劲。
“这个……是今日在承恩寺时我专门求的平安符,咱俩一人一个,高僧亲自诵经开光的,很是灵验,今日我遇事时带的便是这个。”
“你可得好好把这个带在身上!”云蕖说着看了一眼一旁正傻愣愣往他俩这瞧的青松,觉得这事儿不能叫旁人听见,于是立时指使着青松去外头小厨房拿东西了。
待青松离开,云蕖方才开口:“这个我找高僧特意加持,你带在身上,想必脑子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也不必再日日将自己沉浸在角色里,只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