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木匣子瞧着普通,但长宁却因着云蕖的话来了兴致,双眸闪烁着光亮。
她伸出长指挑开锁扣,将匣子打开,便瞧见满匣子稀奇物件,竟尽数都是些她从前未曾玩过的东西。
木匣子空间很大,像是为了迎合方才长宁提到的话本子,木匣子的最下首还就真藏着几本时下最火的话本。
“这些……”长宁眸中闪着晶亮,隐隐泛着水光。
“公主平素在宫里头难免无趣,今儿正巧跟公子出宫,阿蕖便斗胆买了些解闷的玩意儿,倒也不值当什么,公主权当解乏的乐子就成。”
长宁被云蕖这么一说,心下妥帖极了,原本泛着酸的眼睛,这会儿也堪堪止住。
俩姑娘凑在一块研究起一堆小玩意儿的玩法, 末了还将话本拿到一处读起来,如此一晃时辰已晚。
云蕖瞧着外头夜幕降临,这才起身打算离开。
长宁如今心里也是越发喜欢云蕖了,见着人要走,撅着嘴,不高兴的意思那都摆到明面上了。
“这才来了多久便要走了?”
长宁嘴上抱怨,手上也没落下,紧紧攥着云蕖的袖口,跟深怕她要偷跑了似的。
云蕖目光落在自己袖子上的那只嫩白的柔荑之上,笑得愈发无奈,也当真是见识到了长宁小孩子的一面,她伸手点点长宁的手背。
“迟些时候阿蕖再来便是,公主晓得的,我要不回去,今儿晚上只怕公子也得担心,公子这人可不像公主您,他难哄的很……”
“哦……那便是我很好哄的意思咯?”
送命题……妥妥的送命题啊!
云蕖心下警铃大作,立时晃着长宁的胳膊娇滴滴的开口:“哪儿能呀?阿蕖这话是说公主您是阿蕖心尖上的人,咱俩不分彼此,至于公子,他就是个外人!”
云蕖卖宁政那是一顶一的快,总归眼下在长宁面前宁政又听不到。
她尚且还在心中夸赞自己,殊不知她这话已经被某个躲屋顶的听了个全。
那人面色阴沉的厉害,还不等云蕖说完,人便隐在黑暗之中,再不见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