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靠:“那算了。”
想到前几天的事情,他就一个哆嗦。
可别老爹打完山长打,那他可真遭老罪了。
不就是当时没注意差点拉到了那个姑娘吗?
谁让她们先毁了他的画的,那种时刻,他哪里还顾得上男女,只知道不能给人跑了。
王学洲看着明明是顾尔行的主场,此刻他却拘谨的坐在一边发呆,忍不住将话题引到了他身上:“慎瑾兄在哪个学舍读书?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顾尔行老老实实回答:“我在上舍,只是··我家中行商,平时能玩的人不多,所以之前和古公子只是见过面,这还是头一次在一个桌上吃饭。”
岂止是不多,那简直少的可怜。
这样的出身,条件好的看不上他不愿意和他玩。
品行好家境和他差不多的,人家都有自己的圈子。
条件差的愿意和他玩的又都是图他的钱,没事都想占他一些便宜的王八蛋。
他又不傻,自然看的出来。
可他也不得不应付着,毕竟读书人人脉也很重要。
最简单的,乡试的时候需要五个秀才互保,他要是不搭理那些人,出了门被他们四处宣扬他捧高踩低,怕是原本就对他有偏见的人就更多了。
到考试的时候,要是连五个人都凑不齐还考个什么···
“行商的?那你们家都做些什么生意?”
从商的人消息都很灵通,王学洲想打听一下知不知道哪里有山楂树的果苗,他要大批量采购。
白山县周围的那些都是一些散树,听石明说他转遍了附近的县城,也不过买了两百株。
顾尔行看他眼中没有异样,精神一振和他说起了家中的情况。
顾父是专门倒买倒卖的,将北方的东西卖到南方,再从南方进一些玩意儿卖到北方,几乎是常年在外面到处跑,最近才归家。
说着他不动声色的解释道:“那天是我母亲生病,没有胃口,只想吃望远楼的那道糖醋肉,我阿姐这才带着婢女行色匆匆,一个没注意将古公子的画给···”
他满脸愧疚的看着古在田。
古在田冷笑:“要不是子仁帮我给处理了油污,我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