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心中叹息。
不愧是院案首的文章,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经过说了清楚。
看完后,他心中有了定论,打算走个过场就行。
他开始询问当事人。
事情本就十分清晰,又有石林一家作为证人,物证也就是那些田地,也很明了。
真相很快就水落石出。
王学洲作为讼师替苦主发言:“石金利用自己村长的职务之便,侵占石明家中私人田地三十五亩,房屋一座,按照《乾律疏议》量刑,一亩以下杖六十,三亩加一等,他们二人数罪并罚,应当徒刑三年。”
“但石金在乡间做村正十几年不等,想必应该不止于此,还望大人明鉴。”
石金恼怒的看着他:“你放屁!斧头他爹是我弟弟,这是我们的家事,怎么就扯上侵占私田····”
“啪!”
惊堂木一响,朱县令威严的声音响起:“公堂之上没有私事,石金、石木,此事人证、物证俱全,你们侵占私田,逼死弟妹和侄子,认还是不认?”
县令头顶上的正大光明高高悬起,县令的面容肃穆庄重,只是淡淡的看着两人,就让石金和石木两人冷汗直流。
石木艰涩的开口:“大人,田地和房舍我们认,可逼死人这罪名真不关我们的事啊,人都离开好多年了,怎么死的我们也不知道,这怎么能算在我们头上?”
朱县令冷哼一声:“不是因你们之故,他们母子三人为何背井离乡?就是你们这个因,才有这个果!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