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楚然再不要脸的就地一滚,喊个头疼脑热,要求车主陪他去医院,来个全面体检,甚至精神赔偿啥的。
一般单纯点、没处理过的,很容易就被带着跑了。
江楚然知道,他骑车玩手机,铁定不对,没得洗,他事后会好好反思的。
但一码归一码,该吃的亏一点不能吃,该负的责可以等一等再负。
好比那句经典名言: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有一点过错吗。
言罢,江楚然坦坦荡荡的对上颜轻语的视线,伸出手,打起感情牌:
“我叫江楚然,22岁,住在江南大学宿舍5栋404室,未婚,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逆子,生活不易”
江楚然正絮叨个不停,就见一直没出声的颜轻语,忽然扬起了小手。
她要干嘛?
打我?
完蛋,都说富婆的脾气比罩杯还大。
江楚然捂脸,光速滑跪:“错了错了!打哪都行,别打脸。”
等了片刻,预想中的力道并没有落下。
江楚然移开捂脸的手,视野中多了一只白嫩嫩的藕臂,指尖还捏着他扑街的手机。
“你的屏幕碎了。”
颜轻语开口了,语气不见丝毫起伏,也听不出喜怒。
“谢,谢谢啊。”
原来不是要揍我。
江楚然稍显尴尬,接过碎屏的手机,眼神中立马带上了心疼,这可是他省吃俭用买的粗粮。
咦,不对。
她怎么知道这是我的手机?听她的语气那么笃定江楚然发现了盲点。
哦豁,富婆该不会点我呢吧。
她指定是看到我在玩手机了,却从头到尾没有拆穿,故意看我挣扎?欣赏人狡辩?
真腹黑。
江楚然不出声了。
颜轻语微抬下巴:“说完了吗?”
“完了。”
全t完了,江楚然悔不当初。
“人没事吧?”
“或许没事?”
颜轻语又问:“身份证带了吗?”
“带了。”
江楚然老实点头:“但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