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细腻,他应知杀掉周安盛的后果,但他还是找人杀了,所以他必定是周府中人,且必定效忠周府。”
沈目也躺了下来,扭动了下身子,说道:“还有一种可能性。”
林雷“哦?”了声,并示意他解释一二,沈目则深呼了一口气说:“周抗松也有一种可能是受胁迫,亦或是傀儡。”
林雷惊诧道:“嚯!真亏你想的出来。那你说说,为什么要让周抗松做这个傀儡,而不用周安盛?”
沈目也缓缓解释说:“周安盛刚出关,对于府中事务尚不熟悉,此时最具有话语权,且拥有极高地位,好控制的傀儡,也就只有周抗松了。”
林雷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太天真了,镇中人皆知周抗松挥金如土,但无人知晓他的钱从何而来。”
“大修周府花了百余两玄铜,而周府的资金早应紧张,但周抗松却依然对金钱不在意。”
“他能让周府成为镇中第一府的能力还不足以使他被人胁迫弑父。”
这时,沈目反问道:“所以……是他自己要啥?!”
林雷坐起身,回答道:“没错,但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们尚且不知。”
说毕,林雷跳下床,抖了抖身子,说道:“行了行了,也别聊周府了,先想想我体内的雷龙吧!”
沈目也下了床,揉着下巴,问道:“雷龙和你都可运用雷电,那么你们能否相融?”
林雷拍了拍手,惊喊出:“对哦!但怎么融是个问题……”
沈目摊了摊手,答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林雷仰天喊道:“看来还是难逃一死!”
小镇镇口,十余辆豪华车队,车队后则是百位铁骑。
小镇百姓除了孩童喊叫,其他人则都低头不语。
车队缓缓行驶于周府府前,周抗松在府外亲自迎接:“天子大驾周府,给小人薄面,真是感恩不尽。”
周抗松其实也不过二十岁,但为人稳重。
周府大门正中间外的一辆豪华马车上,跳下一位十六岁的少年,手中端详着一件青铜器具。
天子伸了伸青铜器具,朝周抗松问道:“你感觉,它怎么样?”
门外侍女齐齐做着叉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