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里随意打听病人的情况,并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大半夜,医院的医护人员也不会轻易泄露病人信息,更何况要打听的还是脚盆国人。
我问了几个小护士,但是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于是,我就找那些晚上还在活动的病人或者家属询问,一般人对于说脚盆语的外国人都会比较注意,只要看到过,肯定会有印象。
不过,在两栋住院楼问了十几个人,仍然没有打听到有任何脚盆国受伤的人在这里住院的消息。
于是我出了住院楼,来到外面空旷地方给小白脸打了个电话,好消息是他那边已经有消息了。
这些脚盆国人都住在同一个医院,我这边就不用忙了,直接回学校去等他的消息。
我在小白脸宿舍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小白脸这才回来。
我跟着他进了宿舍,他拿出手机,把打听到的住院的脚盆国人都抄写在纸上。一共十三个人,有骨折的、有外伤的、还有烧伤的。
至于他怎样拿到的这些消息,现在也没有时间去问了,毕竟拿到信息只是第一步,后面还要想办法控制这些人说出实情。
医院登记的病人信息有生日,但是并没有时辰,所以,使用祝由术的时候距离不能太远,否则根本控制不住这些脚盆国人。
由于时间紧迫,我也没办法一一去尝试收集来的那些血液属于谁的,只能全部混合在一起,用水稀释以后备用,但愿这样还能使用吧。
一共十三个人,我准备了十个草人,因为不需要每个人都说一遍,只要有几个人的供词,这件事便可以压住舆论,堵住脚盆国官方的口。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小白脸再次跑出学校,前往刚刚他去过的医院准备取证。
根据小白脸的观察,那些病房里都有脚盆国杀手在那里保护,所以行动需要格外小心。
住院大楼一楼大厅晚上也是灯火通明,但此时基本没有什么人,我们直接走进去也没人管。如果是白天,这里进出都是有保安站岗的,没有陪护证或者住院证的,根本进不去住院楼。
我刚走进电梯,小白脸还没跟进来,他却在电梯门关闭之前,伸手把我给拖了出来,顺势打了个噤声手势,拉着我就往一边的消防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