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白脸听了程志飞讲的事情经过，但是他并没有提到中间又回去的那一次。
小白脸问道：“既然你打死了松井青子，那中间又跑回厕所去干什么了？”
程志飞的身体一抖，小白脸之所以问出这句话，也是想告诉程志飞，对于他的行动轨迹我们已经了如指掌，避免他再说谎骗我们。
“我…我的学生证不见了，我以为掉在了厕所那边，但是过去找了没有找到。”
程志飞的说法倒是合情合理，学生证如果丢在杀人现场，就算不是凶手估计也要被列为嫌疑犯。
“你知不知道和松井青子滥交的男人都有谁？”小白脸继续凶狠的问道。
程志飞听到这个问题，脸色更难看了几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知道的只有体育部的张老师和高三六班的金辉两个人，这还是我的一个室友告诉我的。”
小白脸给了我一个眼神，看他的样子是在询问我还有没有要问的。
“程志飞，昨晚是谁杀的你？”
程志飞听到我的问话，瞬间惊的张大了嘴巴，“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是谁把你给杀了，你有没有看到凶手是谁？”我又大声给他重复了一遍。
刚刚死亡不久的人，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死亡是很常见的，之前我和小白脸翻车以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嘎了。
“程志飞，你已经死了，现在你只是一个灵魂，你也不用感到惊讶，人都有一死，你应该庆幸你的灵魂还在，还有轮回转世的机会。”
小白脸这安慰人的话，我听着有些像是在补刀。
程志飞听了小白脸的话，直接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喃喃说着“我已经死了吗？我…”
他还把手放到自己眼前不停的观察，似乎想要找出某些证明他还活着的证据。但是注定他是徒劳的。
但是瘫软在地的程志飞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急切的问道：“那你们是不是也死了？”
“你全家都死了劳资都不会死！”小白脸直接怼了回去，对于“死亡”文化，大夏人民无不忌讳，修行之人也不例外。
程志飞显然有些不信，估计他活了这么大，也没见过真正的鬼神，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