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颗老鼠屎,也能坏了一锅汤。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总不能再把她丢回去吧?”
我想了一下,对小白脸说道:“与其让她的家人知道她的死讯,倒不如让他们留下一丝希望。人都死了,埋在哪里不一样?”
我们两个从院子里找到铁锨和镐头,连夜来到村后的山上,找了一处平坦之地,挖了个坑,就将王小丽的尸体给埋了。
按照我们这边农村的习俗,这种未婚女孩子死了以后,即便回到老家也不能葬入祖坟。只能在远离祖坟的地方单独下葬。像这种年轻横死的,更是连坟头都不会起,所以,即便把她送回去,顶多就是离自己的家近一些,也没多大的意义。
由于小白脸突然出现,我也没办法等房东阿姨载我去镇上了。埋完了王小丽,我回到房子里给房东留下一张纸条,便和小白脸连夜往镇上赶去。
走到镇上,天已经放亮。
我们身无分文,又冷又饿,看着包子铺里刚出炉的热包子,真有上去抢来吃的冲动。
小白脸比我的情况还糟糕,我好歹在房东家吃了几个玉米饼子,小白脸可是没吃什么东西。我找了一个有公话的超市,进去和老板说了半车好话,老板才同意我用电话。
因为没有钱,我不敢占用太长时间,打通李勇的电话以后,把我们地址告诉了他,他说让我们去镇上的治安所,他会和这边打招呼,让他们安排送我们回去。
到这个时候,我们已经离开学校三天了,那边学校封锁了消息,对外说我请假了,但是治安局和缚灵队早就动了起来。
虽然我这个挂职的治安员平时无关紧要,但是一旦发生了意外,那可就是大事。任何敢对治安员出手的恶行都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我和小白脸,来到当地镇上的治安所,一位年轻的女治安员接待了我们。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州府的,但是缚灵队员在治安所挂职的警衔都比较高,按衔算,我比治安所长的级别还高。
我不知道李勇和他们说了多少,我也没有提及自己这层身份。女治安员非常干练,很快就安排了一辆治安巡逻车,把我和小白脸送到了县里的车站,并且给我们买上了去往我们州府的车票,临行又给了我两百块钱,算是从州府去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