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孙子和小雪是同学,是孙子知道了小雪的事情,让他过去看看的。
住在镇上的很多小雪同学的家长也都过来帮忙,所以,小雪的父母对于爷爷的说辞并没有生疑。
小雪的母亲受到的打击很重,此时在其他亲朋的陪伴下,仍然难掩悲戚之色。小雪的父亲要好得多,男人毕竟抗压能力要强一些,此时在强颜欢笑的招待过来的亲朋和邻居。
而现场的人,无不在咒骂凶手,各种难听的词语层出不穷。有些话写出来,怕是都难以过审。小雪的父亲还算平静,没有表现出对于凶手的过于愤恨。爷爷知道,这个人要么是特别能隐忍,任何事都得过且过;要么就是这个人心机过于深沉,任何事都只做不说。
不过,从小雪父亲的面向来看,他并不是一个会忍气吞声的人,那么就只能是后者。这个时候他不表现出来,如果治安所不能给他一个满意交代,过后肯定会对凶手进行疯狂的报复。
爷爷现在只能寄希望于治安所尽快查明案情,把我给放出来。
但是,治安所经过一天的调查,也没有找出其他嫌疑人的线索。虽然现在的证据已经可以确定我不存在作案的可能,但是本案却必须有一个凶手,所以,我还是不能被放走。
治安所的人比我还着急,事件过去越久,案件查出真相的概率就越低,因为真正的凶手会抓住一切机会抹除犯罪痕迹。
爷爷从小雪家回到我家,我的母亲眼睛早已哭的红肿,父亲也是唉声叹气,但是又束手无策。虽然知道我是不可能杀人的,但是他们现在却拿不到任何的证据。就算拿到了证据,只要拿不到真正的凶手,他们也知道我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我爸妈和爷爷奶奶就这样坐着很久,谁都没有说话。最后爷爷叹了口气,随后起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些东西,鼓鼓囊囊的装了一大包。
“你们都睡觉吧,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奶奶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想办法救孙子呗,指望治安所,估计大孙子这辈子就完了。”
说罢,爷爷便骑上自行车走了。
爷爷此行的目的地正是小雪家,这个时候如果能够再最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