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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当然是如实回答，“这是我根据在霓虹u17集训营里的训练量和精市、星野的最新数据相结合所写出的训练菜单。”
弗朗西斯的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裂痕，他的表情逐渐从震惊转为愤怒：\"on dieu（我的天）！霓虹u17的训练量根本就是虐待青少年！\"他猛地将训练菜单拍在椅子上，震得旁边的水杯都跳了起来。
整个球场瞬间安静得可怕。柳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数据页散落一地。
\"柳君，\"他突然用异常严肃的日语说道，每个音节都像淬了冰，\"你知道职业青训营和u17的本质区别吗？\"
弗朗西斯没有没等柳回答。
\"u17是为了赢得比赛，而我们——\"弗朗西斯指向幸村和爱弥奇亚，\"是要守护他们未来十年的职业生涯。\"
\"这份菜单\"弗朗西斯将纸张撕成两半，\"足够让你们的身体机能在三年内达到30岁。\"他转向柳，语气突然柔和下来，\"不是你的错，孩子。你们只是被灌输了一套错误的观念。\"
\"你的数据分析很精准，但缺少职业经验。\"他从公文包取出一沓文件，\"这是法国网球学院十年来的研究数据，送给你参考。\"
“谢谢。”柳接过资料，神情恍惚，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最后得知幸村和爱弥奇亚昨天用这张菜单训练了的弗朗西斯把两人轰出了网球部，勒令两人回家休息。
至于网球部的事情，弗朗西斯说今天暂时交给他就好。
爱弥奇亚和幸村两人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这么早就回家。
“算了！” 爱弥奇亚一把拽住幸村的手，“既然结束部活，那就去超市！我的零食库存快见底了！”
幸村挑眉：“你上个月不是说‘要健康饮食’？”
爱弥奇亚理直气壮：“健康的零食也是健康饮食的一部分！”
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