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从他还在昏睡时，peter就在耳边低语：“你杀了她，你杀了她们……”
“你看这个女孩子，她很漂亮吧？你看她的头发，又黑，又长，你抚摸她的头发，触感像绸缎一样……”
“你感受到了吗？你感受到了，对不对……”
“现在她竟敢反抗你，你要怎么做？”
“不，不对！你应该切下她的头，她美丽的头发就永远属于你了……”
就这样，他不断重复灌输着那些语言，简直像母亲在不厌其烦地教导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
终于，秦流云在睁着双眼，迷迷怔怔的情况下，第一次说出：“十月，31号，我，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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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半左右，叶修明回到临江警署给他安排的宾馆。
今天白天，他和苍璐去走访了焦艳艳的家属，并分析出，她的手机应该在典辉手中，试图追踪。
但结果并不理想，焦艳艳的，ip定位显示在遥远的北欧。
曹科长解释，出现这种结果，一种可能 ，典辉人确实在北欧，第二种可能，他使用了vpn和虚拟跳板技术，导致定位不准。
他想跟苍璐商量一下，但苍璐今天说有很重要的事，稍微提前离开了。
总之，就在他十分疲惫地回到宾馆时，突然在楼下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说熟悉，主要最近在报章杂志上经常出现，其实本人他没见过。
秦流云摘掉帽子，打个招呼：“叶警官，初次见面。”
叶修明略有点没好气地道：“你来干什么？”
秦流云拿出一张纸条：“苍璐给我留下这个，说今天十一点她要是还没回来，让我来找你。我不太放心，提前来了。”
叶修明一惊：“她没跟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