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你看看照片上的,是你女儿吗?” 烟雾缭绕的鸽子楼中,叶修明跟苍璐敲开一户人家的门,根据户籍调查,焦艳艳的母亲应该住在这里。
“是呀——吃!” 穿着睡衣的臃肿大婶几乎没抬头,眼神盯着麻将桌。
“你吃什么吃,我碰呀!” 对面一脸黄褐斑的大妈吆喝起来,“碰在吃前,有没有规矩!”
睡衣大婶——也就是焦艳艳的母亲翻了个大白眼。
“阿姨,你认真一点,我们是警察,” 叶修明道。
“警察?” 焦母瞥来一眼,“那丫头什么时候交了条子男朋友?”
她的牌友都大笑起来。
叶修明有些无奈:“阿姨,不是开玩笑,你有多久没见过焦艳艳了?”
“多久?谁知道,那丫头又不跟我住一起,养到十八岁我仁至义尽,难道还养她一辈子?”
“你知道她现在有交往对象吗?”
“有肯定有——你问哪个?” 焦母一边说,一边摸了一张三条垒在自家“长城”里,打出另外一张九筒。
苍璐在一旁也很无语,这种家庭环境,焦艳艳会变成那样子不奇怪。
说话间,对面黄褐斑大妈把牌一推:“哈哈,单吊九筒,和了!给钱给钱!”
几个牌友有的摔牌有的拍大腿,嘴里骂骂咧咧地掏钱。
焦母冷了脸,冲叶修明他俩发火:“走走走!本来我手气不错,你俩往这一站,就点炮了!”
苍璐咬牙。
先前他们给焦艳艳的邮箱发信,没回复,辗转查到她上班过的模特公司,说她已经提了离职。所以她和叶修明都很怀疑,焦艳艳已经遇害,今天来走访她母亲,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没想到,焦母这么不配合。
她脑筋稍微一转,仿佛没听见大婶的驱赶,而是笑道:“阿姨,据我们了解,焦艳艳她好像交了一个特别有钱的男朋友。您不知道吗?”
“有钱?” 焦母眼神亮了一下,第一次抬头看她,但旋即又不屑地道,“能几有钱?先前也是说钓上凯子,结果白白给人睡不说,还反叫人骗了几万!”
苍璐道:“要不你试试呢?现在你打个电话,问女儿要点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