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转向典狱长问道。
典狱长点头不迭:“是的是的,是我和他妈妈说,男孩子以事业为重,不用太早成家,他才暂时没定下来。”
“这就对了,” 黄冠岭站得高高在上,“各位,说句不谦虚的话,我当事人的父亲是典狱长,开的车是悍马车,年轻英俊,一表人才,又有海外留学的经历——多少女孩子哭着喊着想要跟他交往!
退一万步说,你们看看他的衣服,看看他的眼镜,他就算一时没有女友,花钱不行吗?他有什么必要性侵?有什么理由去伤害那些女孩子呢?”
众人看过去,确实,即使现在站在法庭上,典辉浑身仍然都是名牌,阿玛尼的西装,劳力士的经典腕表,就连墨镜都是雷朋的,价值十万元以上。
这一论述看似有理,观众席很多人开始动摇了。
“对啊” “会不会真是搞错了?”“他这么有钱,何必呢?”
然而,苍璐听不下去,斜刺里站出来反驳:“黄律师!你的意思是,穿名牌的人,有地位的人,就不会犯罪?!”
“我听过临江有个轰动一时的案例:超级偶像因性侵粉丝服刑,就关在临江监狱。难道他没有钱吗?且不说罪犯的变态心理,并非我们正常人可以预测,何况有时越是富有且受追捧的人,才越会飘飘然,唯我独尊,把别人都不当人看!”
bgo,这一句得了分,凡有一点社会经历的人都有自己的体验,为富不仁的人还少么?刚才议论的观众中,不少又闭了嘴,转回观望态度。
典家父子与黄律师齐齐看向苍璐。
典狱长眯起眼睛笑道:“哎呀,苍小姐,又见面啦。
未等苍璐回答,他就笑眯眯地抬头向公众道:“大家有所不知,这位内地的女警官第一次到临江来,就是来探访秦流云。”
“那时候秦流云还在狱中,他们却一见如故,把我手下的狱警都驱赶离开,单独聊了三个小时!她来的时候穿的是制服,走的时候换了一件白色连衣裙,哎哟好漂亮的。”
苍璐噎了一下。
在当时,她听从秦流云的话赶走狱警和换衣服,都是为了更快拿到东宁案子的线索。但是在这里,典狱长故意曲解,把事情向一种暧昧的方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