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说的,他们陷害我的地方,” 秦流云昂然道。
“他们把我幽禁起来,然后通过播放录影带的方式,把犯罪信息‘移植‘’到我脑中,让我以为自己做下了那些犯行!”
此言一出,即使庄严的法庭,也一片哗然。
理工男陪审员抱着双臂摇头:“胡说什么,以为科幻小说吗?”
方律师更是无情开炮:“简直无稽之谈!难道你看了一场电影,就会把电影里的事当做现实吗?”
之前苍璐、ta还有秦流云在车上讨论时,ta也说过类似的话,他们相信方向没错,可就是搞不清具体到底是怎么实现的。可惜,之后各个事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推着他们走到了今天,直到ta出意外,关于这点也没有非常有信服力的说法。
秦流云只能本着现有的证据,用信念感努力回答:“尊敬的法官,尊敬的陪审人员,请听我解释:对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方律师所言没错。可是,如许医生证明的,我当时在治疗中,本身的精神状况已然处于脆弱的状态,陷害我的人更辅助以某些药剂,严重加重了我的幻觉症状。”
他拿出一只透明塑封袋,里面装着一支注射器针管:“这是ta还在的时候,透过一些手段拿到的证据,来自圣玛丽医院负三层的医疗垃圾。针管内部检测出极微量东莨菪碱与甲卡西酮的混合物。我方合理怀疑,这些药物被应用在了我的身上。”
“那么,在叠加本身精神脆弱,与药物共同作用的buff下,一个人是否还能被视为心智健全的正常人?”
“好比说,一个三到五岁的孩童,在看过电影后,分不清电影与现实,是否就很常见呢?”
“以上,是否能让各位对我的情况有更好的了解?是否能让我说的事实显得更可信一些?”
针对他提出的这个解释,陪审团申请暂时离场,到后面的小房间去商量一下。
“有可能喔,” 一个二十八九岁的妈妈道,“我家孩子小时候,看完电影,就会说出‘我昨天去了月亮’‘是孙悟空给我买的’这样的话!”
另一个年纪更小一点的圆脸姑娘心有戚戚地点头。
“我还是觉得荒谬!” 理工男抱着胳膊,“这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