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
追忆往昔，她脸上露出落寞神情。
苍璐也觉有些不忍，道：“一个人开店是很辛苦，我说句冒犯的话您别见怪，我看您年纪不小了，听说临江社会福利很好，65岁以上的老人若不工作，有年金领，可能比您辛苦开店收入也差不多？”
“嗨呀！” 说到年金，老人有些莫名激动，“领个年金，要填八十张表！那些人把你当犯人一样，问东问西，你填错一张，还瞧不起你！”
她摇摇头，像小孩子那样任性摆手：“不去，不去！”
苍璐笑笑，把问题拉回主线：“婆婆，您说四五年前，秦流云常来，那您记不记得，他都什么时候来，有没有规律？”
婆婆想了想，摇头：“没虾米规律，有时礼拜二，有时礼拜三，也有周末晚上来。”
苍璐有一点点挫折，但不气馁，又问：“我看您店里干净，井井有条的，不知道几年前点单本有没有留着？”
婆婆点头：“有的。客人点了什么，要赶紧写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呀。”
苍璐眼睛亮起来：“能给我看看吗？”
尽管很累，但看在苍璐帮了一天忙的份上，婆婆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塑料箱子，用过的点单本都在里头。
苍璐翻开，婆婆果然是个整洁有序的人，每一页写了客人点的东西，还有点单的时间。
她注意到，四五年前，“小鱼花生+菜脯蛋+麻油面线”的组合，果然隔三差五就会出现。
她把出现的时间全都记了下来，还用手机拍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