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存心摆应哥一道!”
“为什么?” 六爷声音冷沉,暗含怒意。
苍璐娇笑道:“六爷,您可能不太了解我老公。您说,他杀了五个人,为什么我还敢跟他?”
六爷没出声,拿起雪茄吸了一口,示意她往下说。
“因为他虽然凶残,但是讲理,” 苍璐顺着往下诌,“那五个女人,没一个不该杀的!”
六爷眼中露出关爱白痴恋爱脑的神色,但还是听她说下去。
“我老公这人,聪明有能力,可惜出身不好,一生人最重的就是尊严两个字,最憎别人背刺他、瞧不起他。”
“所以喽,应哥偷拍我,又拿刀指着他,他肯定要摆一道回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理由。另外一个,” 苍璐继续道,“应哥老在那边啰啰嗦嗦,一会儿打听‘靓沙’,一会儿偷看ta的短信。人家端来一碗饭,他先往里伸筷子,换了是您,您怎么想?”
这一句,是告状应哥“呛行”。
六爷终于有了动静,不满道:“原来担心这个。你们放心,我做事公道,少不了你们那一份。”
苍璐不为所动:“六爷,与其说是担心,不如说,秦流云想给您瞧瞧他的手段。临江那边,他一个人就罩得住,不需要另外一个人在。”
这句说的很重,六爷面如冰霜,连吸了几口烟,冷冷盯着她。
苍璐手心微微出汗,抓着椅子的扶手,但也不示弱地看回去。
对六爷这样的老狐狸,你越好声好气,他越得寸进尺,要想争取足够的谈判筹码,反而得有掀桌的架势。
而且,对细节利益的撕比越真诚,越让他不起疑心。
两人对峙了二十多秒,空气中弥漫一种诡异的安静。
最后,终于是六爷先有了反应,上半张脸不动,只有嘴角上勾,干笑两声:“小应是我派去的,他做事有不讲究的地方,我替他赔个不是。”
苍璐伸出鲜艳的红指甲,抚摸桌上的钞票沓子:“我老公啊,仰慕六爷您是个人物,想跟您长长久久地合作。”
“如今‘货’也出了,钱也给您带回来了,您手里却还掐着我们的命门。”
“我们要的不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