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情况下选择我,那才是我想要的选择。”
苍璐瞧瞧他,嘀咕道:“这还差不多。”
看不见的地方,她低头笑了一下。
秦流云这人,怎么说呢,很奇妙,占有欲很强,控制欲却很少。
“但你也不用多想,” 她补了一句,“叶师兄在河西工作,我们一年见不上一面,只是大学时的一点情怀,过去就过去了。”
“那敢情好,” 秦流云笑道,“对了,dna报告你拿到了?”
“拿到了,烟头上的检体,检出与镇上一户关姓家族的男子具有高度关联性。” 苍璐翻着报告道。
她在咸平的工作像得到了盼娣的保佑一般,把报告拿回派出所,交给石副所长之后,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传来了进展。
出事那一年,姓关的人家有十几亩瓜田,请了一个住在隔壁县城、名叫关进宝的堂弟来帮忙收割。
据户主回忆,当时关进宝看见王卫国家的二层小楼,就不住打听,说这是谁家,小洋楼盖的不错,挺有钱吧,面露羡慕之色。
“说实话,听说那小闺女丢了,俺也怀疑过他,” 关家户主垂着头,用浓厚的方言道,“不过到底是自个家亲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线索呈报上去,领导当即批示,抓捕关进宝!
苍璐十分激动,这多年的冷案,自己下落未卜的朋友,终于迎来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