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流云答道,“如果能找人拿到那里的监控,知道我每次‘打针’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前进了一大步。”
说得轻易,但显然,秦流云不认识那里的任何人脉。
苍璐微微蹙起的眉头蹙得更紧几分,不过过了几秒,又放开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会找到办法的。”
“在那之前,我另有一件事找你帮忙,” 她道。
“什么?” 秦流云问。
“破郭利斌的案子,领导奖励了几天假,” 苍璐将话题引向另一件事,“我打算利用这几天,回河西老家一趟——你跟我走。”
“这就见家长啊?” 秦流云抬头一笑。
“滚!”
苍璐意识到自己说了啥,用尽全身力气,把擦桌子的抹布投掷过去。秦流云嘻嘻笑着躲开。
“是有一桩旧案,” 她瞪对方一眼,补充解释道。
她心里怄着一股气。
秦流云利用她逃狱的事,她耿耿于怀。
所以她故意提这个茬,留秦流云在身边,帮她破冷案,仿佛是在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救你,总得有点好处吧!你利用我,我也利用你罢了。
不过秦流云似乎没看出她这复杂的心路历程,只道:“无论什么案子,我都跟你去。”
“这么听话?” 苍璐挑眉。
“当然了,大佬,我的小命都在你手里呢,” 秦流云委屈巴巴地看她,然后指了指挂钟,“不过,你先上班?”
苍璐看看外头,还真是,窗帘外已经微微透进光来。
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信息量简直太大了,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她居然一点都不困。
也好,她相信秦流云除了她这,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他们现在算是小小的同盟。
所以她就起身去上班了,去之前在衣柜里翻找围巾,遮掩脖子上到处都是的红印。
秦流云讪讪地帮她搭配,被她瞪了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到了局里的前半小时,她心里还挺虚的,生怕有人发现。好在,同事们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顶多打个招呼,没人注意她有什么不同。
然后她找个理由,打电话去芭蕾舞团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