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亲的基因呢?”
秦流云愣了几秒,自己拉起被单擦了擦泪,低沉道:“谢谢。”
他的眼睛亮起来,似乎真的有被这句话鼓励到。
苍璐说出这句话,像在对别人说,也像对自己说。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一代一代,总是不同的,不然父母不出色,甚至背负罪恶的人,难道一辈子就不要活了吗?
沉默片刻,她把话题扯回来,接着问:“这么说,为什么你又决定逃狱?因为对死亡的恐惧?”
“不,” 秦流云摇头,“我在狱中的第二年,发生一件事,让我感觉蹊跷。”
“什么?”
“我不知从哪里得来一个很模糊的记忆,邬狱警带头,几个人把我拉到什么地方去打针。”
苍璐惊得身体陡然一直。
对,第二次去临江的时候,她见过,秦流云肘关节地方有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