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跟在你们后面,但怕被发现,不敢太近,天黑差点跟丢了。这时候,却突然发现,好像还有个男的,也在跟你!”秦流云道。
苍璐倒吸一口气。
什么玩意?一个逃犯跟踪她还不够,还搞起黑吃黑了?
“那人戴顶鸭舌帽,看不清脸,个不高,有点驼背,手里抓着一把尼龙绳,”秦流云继续道,模仿了一下对方的姿态,“我瞧着他行进路线一点弯路都没绕,有种熟门熟路的感觉,可能跟你不止一次了。”
苍璐感到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猛地想起,门缝里夹的纸条!
那两张写着“你的男朋友”的纸条,曾给她留下不小的阴影。
她不是说忘了这个茬,而是之前队里压力很大,人人都在连轴转的时候,真的顾不上。
就跟明知加班有可能猝死,每天还是有很多人加班一样。
只有开表彰会那天,精神骤然放松,又喝了酒,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那天,你的两个同事也没少喝,他们把你架进屋的时候,门都没锁,在身后敞着,” 秦流云说下去。
“然后我看见那个鸭舌帽侧着身子进了门,听声音,应该是两个同事都陪你在卫生间吐,全都不知他进去。”
“他个子小,大概衣柜或者床底都藏得下,” 秦流云指了指。
“至于我,在上一级楼道里堆积的杂物后头躲着,”他继续道,“我用口香糖别了一下锁孔,这样锁舌弹不出来。”
苍璐明白他说的意思,小张和薛千没有钥匙,他们走的时候不能拿钥匙反锁,最多就是把门带一下,而这点小伎俩让门实际锁不上。
“后来,大概两点多吧,我看你两个同事出来了,但那个鸭舌帽没有。”
“我就知道,他没憋好屁!”
“我等了几分钟,确定你同事不会折回来,然后悄悄进门,就看见那人在往床头绑你,还把你衣服撕了,口水都滴你身上了,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秦流云挑挑眉,道。
苍璐:“……”
“我刚好在你家看见一个面具,”秦流云说起来,还有点小得意的样子,“所以我就去厨房拿了刀,戴上面具,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