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它跟咱们又不是一个系统。”
“你傻啊,临江跟咱们多近呐,保不齐会跑过来!可别在咱们这作案!”
“哟,对呀,你快说说,怎么跑的?”
“不知道呢,就很奇葩。我刚好有个表弟在临江监狱当差,他说,牢门敞着,卫生间里找到一个晕了的狱警,制服让扒走了,犯人就那么不见了!”
苍璐往后伸着脖子听,耳朵都快贴到他们那桌去了。
尽管他们到现在都没提犯人的名字,但她心头不自主就浮现三个大字:秦流云。
果然,下一句话传过来:
“听说,还是个杀人犯!本来第二天就要执行死刑!”
“天哪,这时候叫他跑了!到底怎么跑的?是狱警忘记锁门了吗?”
苍璐很难形容听说秦流云跑了时,自己是个什么心情。
好像最初,是在忐忑中升上来一个兴奋的小泡泡,啪地炸开了。
但仅仅过了几秒钟,她的理智又谴责自己,那可是重刑犯!就算他有精神疾病好了,在外界如果发病杀人,是多可怕的事!